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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宸瀛解开手铐,把另一端锁在手腕,手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,“睁开眼睛,你该听从我的话的。”
他轻轻戳气鼓鼓的腮,“不愿我碰你?”
“没有。
我是你的附庸。
我说过一直相信你。”
她摇摇手铐的链子,是她自愿戴上镣铐跳舞。
她甩头发,“谢谢你把我打醒了。
但为什么他都那样了,还不肯放过我?两年的时间依然一边把我当成家人,一边又背叛我,背后捅一刀。”
身上很疼却使她很清醒,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是谁。
“柔仪,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,在你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,你要无条件信任我,听我的指令,我是你的主人,支配你的身体权利。
放空自己的大脑,什么都不需要想,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。”
何宸瀛重申他的话。
“但我做不到。”
她垂头。
蜡烛的明火摇落火星,密不透风的酒店犹如暗房。
他的阴影侵蚀她。
“纠结的奴隶,我不想碰。
你不够纯粹,也不够堕落。”
他暗自出离愤怒。
“那么在被我打的时候,你脑海里想什么?除了你的老公。”
他并不会将任何男人视为情敌,只会在意奴隶到底有没有“变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