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卫生间，程澄本来想站在外面等他，赵陌凌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却不愿意松开，把她带进了厕所。

赵陌凌单手解着裤子的拉链，却因为喝了太多，看裤子拉链都变成了重影，怎么也解不开。

“你帮我。”

“我？这样不好吧？男女有别……”

程澄小声辩解。

“真的解不开。”

赵陌凌无奈，没有意识到声音里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
程澄纠结了一小会，还是帮他解开了裤子拉链，露出黑色内裤的一角。

程澄很识趣地闭上眼。

意料之中的水流声没有出现，她问：“你完事了没？”

没有回答，却只觉得身边人的体温越来越滚烫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。

她睁开一条缝观察，只看到一张放大的脸，赵陌凌正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她，唇上挂着浅笑。

他整张脸都被酒精染成了粉嫩的颜色，平时眉眼中的桀骜和冷漠早已不存在，眼神里满是浓厚的兴趣。

程澄的脸一下红了，从来没人这样静距离盯着她过。

“你不是要上厕所吗？”
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小到无声，耳边只有两人的心跳声。

赵陌凌越来越近，她一直缩头，都快变成了鹌鹑。

背后搭着的手突然按住程澄的后脑勺，阻隔了更多退路，赵陌凌的唇接踵而至。

程澄从没接过吻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而赵陌凌的吻像暴风雨一样狂热，吻得她有点慌乱。

赵陌凌的舌灵巧撬开牙关，打开了她的口腔，像老手一样肆虐着她的青涩，品尝着女孩的甜美。

他把程澄整个人圈进了怀中，手一路往下，钻进了裙子的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