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漫不经心地在心理学书籍区域逛着，而沈桓则默默跟在后面。

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，对她而言并不重要。

此时的沈清然脑中不停浮现出各种疑问，比如：为什么叔叔的车里会有避孕套和跳蛋？

叔叔是不是也会跟其他女人做？

于他而言我是什么？

一个泄欲工具？

沈清然越想心中越伤感，她的眼眶变得泛红，泪水在睫毛上颤动，最后顺着脸颊滑落。

这么多年与沈桓的相处，再加上之前二人发生亲密关系，沈清然对他的感情早已从依赖变成依恋。

正是如此，沈清然才会在乎沈桓，会因为他而感到伤感。

沈清然意识到自己在流泪，立刻跑到附近的洗手间，把自己关在厕格，泪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
我到底是甚么？心中默默想着，双手则不断是擦着自己的泪水。

十分钟后，沈清然从厕格中出来，镜子里的她眼睛红肿，泪水在脸上留下清晰的痕迹，妆容早已花掉。

另一边厢，沈桓正在洗手间门外等着沈清然，他并不知道侄女正在哭泣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

看见从洗手间出来的沈清然，沈桓大吃一惊。

她眼睛泛红，脸上的泪痕若隐若现，看得让人心痛。

“告诉我，到底怎么了？”

面对沈清然一言不发，沈桓便把侄女拥入怀中轻声地问道。

“我到底是甚么？”

听到沈清然这样一问，沈桓不明所以。

他沉思了一会，便猜测到侄女哭泣是因为车上发生的事，令她吃醋了。